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冠上「國際」光環的志工,比較有價值嗎?

文│靜宜尋根樹社長 Alicia     近年來,不少青年朋友相約而去當國際志工,最常聽到的是泰北、柬埔寨、尼泊爾等落後國家,一開始我還覺得做服務當個志工似乎挺不錯的,後來隨著學校鼓吹,這股風氣越來越盛行,太氾濫了,存在價值也就逐漸減少了。     我常問那些朋友,為什麼要去當國際志工?看見了什麼?學到了什麼?大部分的人的回答都大同小異,無非是要對社會貢獻、知足惜福諸如此類,可是這些一定要去當國際志工才有如此的收穫嗎?我們先撇開個人的選擇不談,光談「國際」這兩個字,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國家當志工,要跑到國外去?台灣也存在著很多弱勢族群,這些既有問題雖然可能改善,卻還是存在,我不太能理解他們的想法,或許只是想藉由這個名義單純看看世界?或許這樣聽起來似乎比較有價值?是否這幾個字,只是用來滿足那需要成就感的虛榮心?台灣其他急需解決的問題,根本不被看見,或者說,被選擇性忽略?

泛論校園民主──為什麼要校園民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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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│中間筆記   「民主」一辭在台灣教育,永遠只是一個名詞,而不是一個動詞。我們都知道,所有概念性的名詞必須要落實,才有意義可言。本文從教育場所應該提供「落實的機會」為出發點,淺談校園為什麼要民主。        中華民國憲法第一條明文寫出中華民國的建國思想為三民主義,其中的「民權主義」為主權在民的民主概念。台灣現行法為中華民國的憲法與衍生之法律,本文暫且不論台灣為何使用中華民國憲法的爭議,但台灣的校園既然使用中華民國的憲法,民權主義自當恪守。     但是「民主」是什麼?恐怕在中華民國政府的教育之下,多數人的回答可能都只是空泛的名詞。或許這裡必須先釐清,「民主」的實質意義為何。然世上著作萬千,對民主下的定義也有千百種,是以要釐清民主的實質意義,不是本文的版面能可做到的。故本文直接跳躍到結果,「民主可以給我什麼?」

【軟土深掘-操弄意識形態的黑箱怪手】講座側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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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│靜宜尋根樹 李至堉 時序推回今年六月初,那時課綱議題正將邁入高峰,全臺各高中職相繼成立反黑箱課綱的粉絲專頁,用最第一線的受教(受害?)體,舉起最不平的反對旗。尋根樹在此時舉辦了關於反黑箱課綱的講座,邀請「反黑箱課綱行動聯盟」成員藍士博來分享。深耕台文界多時的藍士博開場就表示:「今天,我不會談課綱哪裡不好、程序哪裡黑箱,因為這些大家只要上網就會有非常詳盡的資料,今天我想從更大的方向去談。」 的確,關於課綱的是非與瑕疵,由於公民團體的努力與資訊的快速流通,早就使之無所遁形,剩下的就只是當局政府的刻意忽視與不願認錯,要讓如此顢頇、沒神經的政府出來面對,除了以一波波的抗爭行動來喚起民識,施以輿論壓力,似乎也沒有更有效的方法了,這也是在這場運動中犧牲的大林,用自己的生命喚醒尚在沉睡的民眾的想法吧!